多托雷不止一次的去想,自己为什么非要去养这样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很娇气,要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

自己的属下不止一次的去说,养她比养自家孩子还要费劲。

多托雷没养过小孩,但他养过实验体。

眼前的账单光是这几天的食物花销,就已经够顶他半个实验器材了。

徵羽吃的不多,但精。

在富贵人家出身的孩子,自然是看不上这点钱的,哪怕在这种境地,她仍旧没有身为“囚犯”的觉悟。

说起来也怪自己,多托雷这样想。

自从那次晚餐过后,这段时间,多托雷都没有特意的去看她。

只是吩咐家里的仆从,徵羽的活动范围只有自己的房间,以及屋后的那片玫瑰园。

仆从说,刚开始那几天,徵羽可能还无精打采的,甚至连饭都很少吃。

但后来,不知怎的,大概是她想开了,不仅开始吃东西了,最要命的是,她还挑食。

偶尔天气好的时候,她还会去玫瑰园里散步,给那些小花浇水。

玫瑰园的旁边有一架秋千,本是装饰品,被徵羽看见后,开始命人进行加固,无事之时,也会上去玩一阵。

仆从们不明白多托雷为什么要在家里养这样的一个非亲非故的少女。

若是把她当做花瓶倒还说得过去。

可他们的博士大人却很少过来,即便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他走出实验室一步。

看来,即便家里养了这么个好看的少女,也无法改变自家大人爱做实验的天性。

这话说的不假,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时间,多托雷确实快要忘记徵羽的存在了,

直到冗长的实验分析结束后,他才恍惚想起,徵羽已经在自己家里住上半个月之久了。

当初为什么要把她接过来呢?

原因在此刻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不管她有没有用,不管她有怎样的价值,他想把她放在自己的园子里,便这么做了。

至于对方愿不愿意,那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