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极少这么细致的观察一个人,准确来讲,是一位因为药物昏迷着的女性。
那是劣等的迷药,甚至就连气味也很容易被分辨出来,多托雷想象不到,她是如何被瞒着喝下去的。
或者,是被逼迫的呢?
这些都不得而知。
微红的面庞,红润的嘴唇微张着,俯下身来,甚至还能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如同小猫一样。
多托雷觉得,心里的某处似乎有羽毛飘过,痒痒的,那种感觉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女孩难得乖巧,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面前。
这里是独属于他的地界。
也就是说,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吧?
所谓的生理欲望,多托雷没有经历过,虽说没吃过猪肉,但猪跑总该见过。
此刻的他,伸出手来,沿着少女的脸庞,轻抚着那张红润的唇。
一下又一下,仔细地描摹着少女的唇线。
仅仅只是触碰,就能够引起心中产生一种微妙的想法,这使得自诩清高的青年眉头微皱。
偏偏导致这一切源头的少女,还在安静地睡着,如同瓷娃娃一般。
无端的怒火顺着血管蔓延,东奔西跑,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