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怎样的动机,结果是他们想要的就行,就是可惜了,失去了一个制衡那位小姐的筹码。
不过没关系,驯服从来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他不介意慢慢来。
愚人众的会议一如既往地冗长无聊,不如在家摆弄试剂来的轻巧,多托雷看着面前的纸质报告,恨不得将上面记满实验。
“多托雷,多托雷你有在听吗?”
尖锐刺耳的嗓音自第五席的口中发出,矮小的身躯却不愿意抬头,只是斜斜地睥睨着他。
多托雷嗤笑一声:“市长先生怎么还把架子摆到这里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对面的哥伦比娅发出一声娇笑。
“啊呀呀,怎么说多托雷先生都是完成任务的大功臣,市长先生收敛一点,收敛一点。”
普契涅拉把脑袋撇向一边,不服气似的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皮耶罗象征性地咳嗽了一下,随后将话题引到了多托雷的身上:“在你之前给我写的信件中说,让我无事的时候可以去稻妻走走,是有了什么特殊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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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想说,毕竟有意思的事情说出来,就显得不好玩了。”
多托雷看样子心情还不错,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打起了哑谜,这惹的普契涅拉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桑多涅机械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第二席对外界总是有着浓厚的兴趣,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避开我的研究领域,不然同为执行官,这会让我感到很为难。”
多托雷之前做的仿生人实验,桑多涅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个大概,对于顶尖的科学家来讲,最不希望的增添的,就是自己领域的竞争者。
毕竟有关资源就那么多,不爱争抢的桑多涅并不希望因为这事而跟第二席有过多的摩擦。
一提到实验多托雷就来了兴趣,那张鸟嘴面具泛起不正常的光泽:“桑多涅小姐,不可否认的是,我制造出了就连你不曾制造过的仿生人。”
眼见彼此间的火药味愈加浓厚,皮耶罗适时圆场:“好了,此次会议还有一点我没说完,针对罗斯柴尔德家近亲结婚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出个律法来禁止呢?若是每个贵族都同他们一样保留自己的血脉与我们进行抗争,长久下去,这不是为女皇平添隐患吗?”
如是说刚刚多托雷还是一副肆意且无聊的姿态,此刻那双红瞳却罕见地睁大了一瞬,骨节分明的手将眼前纸张揉出尖锐的褶皱,而后狐疑地问道:“你说谁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