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总管的步伐,他们来到了一扇门边,徵羽身边的女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徵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
总管微笑:“主人就在里面,小姐暂且在外面等会。”
等?
还没等徵羽问出口,她便听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
男与女一起,相互交织相融的淫乱之声。
忽然,一道男声响起:“谁在外面?”
总管平静回答:“罗斯柴尔德家的二小姐来了。”
里面的声音停顿一瞬,才道:“稀客啊。你,你下去,滚滚滚。”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到一分钟,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肩膀处没有用衣物特意遮盖,上面的几处咬痕清晰可见,甚至还挂有血珠。
那人的脸上布满泪痕,她看了徵羽一眼,随后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徵羽对身旁的女仆说道:“你在原地等我。”
女仆本是不肯的,却还未等她作出行动,徵羽已经快步进入了屋内,她的面前只剩下一道冰冷的铁门。
说实话,自徵羽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起,她就后悔了。
靡乱之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里面坐着的,是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
只不过后者高高在上,就连那双眼睛都透着冰冷的寒气。
几年未见,巴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圆胖,与过去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多了许多的金饰。
面对徵羽,他狡黠地笑着,上半身的衣襟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大敞着,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凳子,摆了个“请坐”的手势。
徵羽掩盖住心底的厌恶,面上却是笑意盈盈,还未等她说话,巴里直接开门见山:“是因为你哥哥的事吧?”
徵羽乖巧地点了点头。
“瑞恩也够倒霉的,不过也不怪他,那些新来的执行官一个个的,都不好对付。你看我这片地,他们肯定都眼红好久了,但我就是不给。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亲自培养的,我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走。”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巴里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徵羽的胸上转了几圈,见上面的扣子扣的完好,神态略显失望。
随后,他点了根烟,毫无避讳地吞云吐雾:“那些执行官想要掌管至冬,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人?”
“第四席的仆人虽然收养各国孤儿,但每天不是打骂,就是不让他们吃饭,虐待死的孩子不比我这里的少。”
徵羽的笑容开始渐渐的僵硬。
“还有那第二席,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与第四席签订了什么契约,净拿些没人要的孩子做人体实验,啊,对了,他也曾找过我,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