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的脸红的像能滴出血。
他是让人悄悄把人安排的近点,可他也没想到这么近。
就一墙之隔,想到刚才她们嬉笑打闹的声音,郑怀瑾觉得自己更不好了。
“说吧,打什么主意?”张睿渊站起身来,身上的水珠,从他宽阔的背脊流下,滴到了汤池里。
“皇上不是给你们……”
张睿渊似笑非笑的打量他,他唇边露出一个恶劣的轻笑。“她不能生育,不堪为妇,如是为妾,不是不可。”
“景之,你不是这样的人……”郑怀瑾噌的一下从汤池里站起,他身材很好,条理分明,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但他的身上就有许多疤痕。
此时他说话有些结巴,气势也不是很足。
“她不能生育。”
“可她人好又有挣钱能力。”
“她不能生育。”
“可她长的漂亮,心肠也好,城里的乞丐,贫穷人家,哪个没有受过她的恩惠?”
“她不能生育。”
“……那你打算如何对她?”郑怀瑾追问道。
“花瓶而已,可有可无。”
“张景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郑怀瑾爆发了,怎么能如此诋毁一个弱女子?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一目了然?”张睿渊很欣赏他这副表情,很好,很有活力。
“你到底娶不娶她?她都那么可怜了。”柳星河都那么惨了,为什么不能怜惜她几分?
“不娶,那不是我的错。”张睿渊调了一下他的胃口,吐出冰冷的语言。
“怎么不是你?要不是有人争风吃醋……”他突然卡壳了,那花儿好像是他送的。
“你确定不娶?”
“懒得跟你废话。”张睿渊已经在穿衣服。
“你去哪里?”
“喝酒,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