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信任她。”柳星河想说,这是多此一举,这盐就是余思墨帮着练出来的。
“不用因我争执,我这就下去。”虽然不知道他们商量什么,但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不用你送啊,你们忙,你们忙,小姐,我一会在车里等你啊!”余思墨看黑衣男人要跟过来,连忙拒绝,她高高兴兴的下楼了。
“这盐确实很好,说吧,要帮什么忙?”张睿渊手里搓捻着晶莹的盐粒。
它每一粒都大小均匀,色泽雪白,比皇帝御用的青盐都要好上许多。
柳星河确实有这个本事,将盐变成平价的,此乃民生大计,余思墨那小丫头果然没有吹牛。
柳星河轻轻一笑,“我确实有一事相求。近日家中总是遭遇莫名骚扰,似有幕后之人指使,我想请公子帮忙找出此人……”
余思墨躲在一楼的角落里,看柳星河色平性的缓缓的下一楼来,看样子事情谈完了。
余思墨赶忙抓住她的胳膊,疾步往外走,嘴里还念叨。“咱店里有事儿,赶紧走,到的晚了,处理不好。”
“什么?”难道那人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店里了吗?
主仆俩急匆匆的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张睿渊此时心情也十分愉悦,他站起身来,挥了下衣袖。“准备一下,我要进宫。”
“是。”
他刚刚下楼,就看见自家掌柜的,满头大汗的站在那里,畏畏缩缩的想藏起他那肥胖的身躯。
“这是怎么?”张睿渊看着鬼鬼祟祟的他发出疑问。
“是,余思墨她把咱茶楼里所有开花的花瓣摘走了。”这叫什么事?这茶楼才开张,他就过来交接一下工作。
小主,
告诉新掌柜进货渠道如何经营茶楼,差点被余思墨抓个正着。
听闻此言,张睿渊面无表情,牙齿却有些咯咯响,那些花是他千方百计,才找人培育出的新品,每一盆都价值连城。
他刚到手没两天,新鲜劲还没过,就被余思墨霍霍成了残花败柳。
那是一个花瓣也没留下,只剩下光秃秃的杆。
好啊,真是好样的……
“你这着急忙慌的,就是为了这?”柳星河都无语了,还以为仇家上门了呢,结果呢?
“这多重要啊!这才二月啊,难得有个新鲜花瓣,你瞧这颜色,做出来口脂一定好看。”余思墨把新鲜花瓣放入容器中,加入少量的甜杏仁油。
“咱们店里缺这吗?”果然没心没肺,伤那么重,这才刚刚好,记吃不记打,不想想怎么抓住那黑衣人,就想着怎么做胭脂水粉。
“那倒不缺,但是那都是干花瓣做的,颜色也没这好看。”余思墨使用搅拌棒轻轻捣碎花瓣,让它充分的释放出色素。
“那不是有梅花做的吗?”不好好养伤,折腾个什么劲?
“那不是只有一种颜色吗?等我做好了,你一瓶我一瓶,小桃一瓶我一瓶,再给夫人一瓶我一瓶。天天换着颜色擦。” 余思墨用白色的布将器皿包住,将它放置一段时间,让色素充分释放,到时候就可以做啦。
“嗯,你是懂得分配的。”柳星河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