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砍柴的李二狗一家,也不知道得罪了哪里的人,一家七八口都死了,就留下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唉,那孩子可怜哦!
还有打更的老黑,看着老实,却是个道貌岸然之徒,半夜里打更的时候,偷窥别人家小媳妇,被人抓个正着,现在还在牢里呆着呢。
最后炸裂的是,一个小偷偷到了大官家里,那大官正和自己的儿媳妇爬灰,事情也不知怎的,闹的人尽皆知。
儿子受不了别人奚落,回去就杀了媳妇,连他爹也没放过,最后儿子也傻了,好好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郑怀瑾打掉了所有的老鼠窝,他悄悄的溜进柳星河房里,翻身上了房梁,终于能小眯一下了。
柳星河去看了余思墨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就是后背留了很长一道疤,看来得找人做一点祛疤的药了。
她走进屋子,揉了揉太阳穴,坐到桌前,拿起账本又仔细查看起来。
丫鬟回报,说是人牙子已经买了几十个男童和女童,问她接下来怎么安排?
“找个最好的武师傅,教导他们,不要怕花银子,让他们专心练武。”
小桃又问那三男三女的护卫,他们又该如何安置?
“明天把人带过来给我看看,你先下去吧,今天不用值夜,今天和思墨早点歇息,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要打好精神。”柳星河揉了揉眉心,这两天事多,她的精神有点紧绷,看来她也需要好好歇息一下。
郑怀瑾在房梁上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想这柳星河倒是很有本事。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倒想的很通透。
他躺在房梁上面假寐,等到下面完全没有了动静,他翻身下来。
郑怀瑾悄悄的翻看着账簿,眉毛微挑柳星河不错,一个小小的胭脂水粉店,一个月的利润竟然有十几万两白银,暴利啊。
这时,一只长着鸳鸯眼的黑猫突然跳上桌,碰倒了烛台,火苗眼看就要烧到账本。
郑怀瑾不假思索地一脚踢开即将燃烧的杂物,救下了账本。
柳星河听到动静吓了一跳,连忙下床查看,看到是郑怀瑾后,眉头紧皱:“你怎么在这里?”
郑怀瑾尴尬地挠挠头:“路过,见有危险便出手了。”
柳星河冷哼:“谁信你这鬼话,到底什么事?不然我就喊人了。”
这是自己的闺房,又不是大马路上, 还路过,借口也不是这么找的。
柳星河看着像气吹起来的毛茸茸,伸手把它抱在了怀里,轻轻的揉着它的脑袋。
柳星河眼里却并没有太多责怪之意。郑怀瑾看着她温暖的样,心中松了口气。
“那个,那个,对,我就是来问问你,看你那愿望想到了没有?小爷是个什么人啊?我可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