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没有犯错。
“先生,您现在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嗯?”
“我明白了!果然是因为摄魂怪那件事吧!”
“……你这个蠢货。”
“……无可救药的家伙。”
灰女士和汤姆几乎同时往后退了几步,与萨拉查和男爵拉开距离,就连巴兹也悄悄挪动了它庞大的身躯。
显然,男爵触碰到了一个不该触碰的地雷。
“……确实有这点原因, 但我还知道,每次有事件发生,总有某个家伙提前埋下了‘危险的旗帜’。”
“您是指我?那可冤枉了!”
“以前七成是戈德里克的锅,但现在除了你还能有谁?”
“求您别拿我撒气啊!!”
萨拉查的话音刚落,密室中响起了男爵的哀嚎,而一旁的灰女士和汤姆则更加努力地避免被波及。
剩下的那三成是谁,不言自明。
一经指出,血人男爵也确实觉得自己好像立过一些“死亡flag”,但被萨拉查拿来撒气,他觉得自己实在无辜。
正因如此,他现在拼命逃窜,而萨拉查毫不留情地给他放了一道雷咒。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汤姆·里德尔表情抽搐,他转头看向躲在石像后面的灰女士:“这完全就是在迁怒吧?”
“没错,”灰女士点了点头,语气平淡,“不过说实话,男爵确实立了个‘老师请平安无事’的flag,所以老师的看法也没错。”
何况,萨拉查自己也知道这是一种迁怒。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男爵,而又不会真的伤到对方——这大概是他特殊的“表达关心”的方式吧。
某种意义上,这是一场以命相博的师生情(虽然其中一方是幽灵)。
目睹这一切的里德尔忍不住觉得头开始痛起来了。
这半年以来,他对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的固有印象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这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未来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这个夜晚,里德尔心中的不安远不止“一点点”,而是翻江倒海一般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