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堂不敢怠慢,亲自下厨掌勺,何雨柱则在一旁打下手。
“小何,你过来。”李副厂长突然指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自己这段时间的异常举动被李副厂长发现了?
他硬着头皮走到李副厂长面前,“李副厂长,您有什么吩咐?”
李副厂长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笑眯眯地说:“我听说你最近厨艺大涨啊,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轧钢厂食堂工作?”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想到李副厂长竟然会向他抛出橄榄枝。
要知道,轧钢厂食堂可是个肥差,油水十足。而且,去了轧钢厂食堂,就能更方便地接近秦淮茹一家,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何雨柱心里激动,但面上却装作犹豫不决的样子,“李副厂长,这...我还要跟师父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了!”田福堂突然开口说道,“柱子,这是个好机会,你应该把握住!你去轧钢厂食堂,也是为国营饭店争光!”
何雨柱心里感激师父的成全,连忙向李副厂长表示感谢,“谢谢李副厂长,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就去轧钢厂食堂报道!”
送走了李副厂长,何雨柱回到后厨,兴奋地对田福堂说道:“师父,谢谢你!”
田福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傻小子,谢什么?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当然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发展!”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他明白,师父是真的为他好。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收拾好行李,准备前往轧钢厂食堂。临走前,他特意去了一趟四合院,想看看他那对极品父母和白眼狼妹妹。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听见何雨水尖酸刻薄的声音:“妈,你说我哥是不是傻?放着国营饭店的工作不做,跑去轧钢厂食堂?那食堂的油水能有多少啊?”
何大清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哼!那小子就是个没良心的!翅膀硬了,就想飞了!以后别想从老子这里拿一分钱!”
何雨柱站在门口,脸色阴沉。他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这对极品父母就已经开始算计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何雨柱推开四合院的门,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味,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这对极品父母和白眼狼妹妹,又在算计他的那份口粮。
何雨水正坐在小板凳上,对着一个小镜子涂脂抹粉。看到何雨柱进来,她斜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厨吗?怎么舍得从轧钢厂食堂回来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径直走到饭桌前,拿起一个窝窝头就啃了起来。他懒得理会何雨水,他心里清楚,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何大清和聋老太太正坐在桌边吃饭,看到何雨柱进来,两人都停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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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回来了。”聋老太太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回应。他心里清楚,聋老太太虽然对他不错,但终究不是他的亲人。
何大清则是一脸的不悦,“你小子,翅膀硬了,就敢不回家吃饭了?”
何雨柱放下窝窝头,冷冷地看着何大清,“我为什么不能回家吃饭?这个家,我也有份!”
“你有什么份?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想飞了?”何大清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喷到了何雨柱的脸上。
何雨柱厌恶地擦了擦脸,“我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你问问你自己,你给过我什么?从小到大,你除了打我就是骂我,你尽过一天当爹的责任吗?”
何大清被何雨柱的话噎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何雨水在一旁煽风点火,“哥,你怎么能这么跟爸说话?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容易吗?”
“养大我?”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问问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是被奶奶一手拉扯大的?你和我爸,除了剥削我,还做过什么?”
何雨水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你...你...”
何雨柱懒得再理会这两人,他转身对聋老太太说道:“奶奶,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柱子,你爸也是一时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没有说话,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家,已经彻底决裂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地起床,准备去轧钢厂食堂报道。
他特意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知道,这是他新生活的第一天,他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新的挑战。
来到轧钢厂食堂,何雨柱发现这里比国营饭店要热闹得多。工人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何雨柱找到食堂主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食堂主任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姓马,大家都叫他马主任。
马主任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笑呵呵地说:“你就是何雨柱?李副厂长跟我打过招呼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吧。”
何雨柱连忙点头,“谢谢马主任。”
马主任带着何雨柱熟悉了一下食堂的环境,然后安排他负责炒菜。
何雨柱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他心里清楚,只有做出好菜,才能在这个食堂站稳脚跟。
中午时分,食堂里挤满了前来吃饭的工人。何雨柱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股诱人的香味弥漫在整个食堂。
工人们纷纷被这香味吸引,排起了长队。
“这是什么菜?这么香?”
“好像是回锅肉,闻着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