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这里除我们两个之外貌似没其他了。”
“……”商漓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让人难以开口的问话。
他的长相太过于立体,即便发色和瞳色与身边人没什么差异,但商漓还是不喜欢。商漓没见过自己的生母,可商梧见过,所以他从小到大最恨自己这张与生母相似的脸。“不要脸,贱人,野种……”诸如此类的谩骂,每每在商梧嘴里都能毫无顾忌地脱口而出,他真的信了自己的长相,只会让人见了厌恶。
商漓不怪别人,更不会恨抛弃自己的生母,他只是单纯讨厌自己的脸,又加上从小审美停滞,更辩不出别人长相孰好孰坏。能看舒心的,少之又少。
“抱歉,是不是我说的话冒犯到你了?”沈岑木突然收了笑脸,正色道。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
言语受不受用是一码事,但不带杂质的赞美和好话,商漓没办法拒绝。这就是他从小到大的怪癖,内心深处渴求着别人的认可,但当那份认真摆在面前时,又很难接受。
“明白,在这么一个家庭下长大,任谁都无法消受,所以我很喜欢你坚韧的又不服输的劲。”沈岑木继续输出着糖衣炮弹,不错过商漓逐渐染上绯色的脸,郑重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什么?”
“你应该看得出我不喜欢女人,既然对你很欣赏,我也明白那大有可能是喜欢,所以我想追求你,”沈岑木丝毫没有脸红心跳的征兆,想到什么,他又淡淡补充:“不作为商梧近水楼台的朋友,而是一个普通男人,追求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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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漓懵了,半晌缓过来沉声拒绝:“别了,我跟你就见过这一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