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人被支走,沈岑木起身把桌面上零零散散的瓶罐全都收到下方架子上。拿来的倒是很多,但一瓶都没开,说什么中午不适合喝酒,怕喝出毛病。
不喝还从冷库拎出来摆的那么好看,脑子多少是有点毛病。
“商漓,你跟陆左左的关系很好吗?”
最后一瓶放好,沈岑木看着空出来的台面,内心舒爽不少。瞥了眼仍在放空状态的商漓,他又想到之后要面对的事情,选择主动开口。
商漓斜躺在沙发上,被那适宜的凉风吹得犯困,倦倦地抬眼,敷衍回答:“还好。”
“那你们之间是朋友,还是说简单的主仆关系?”
问题不免有些犀利,商漓难得顿住,偏头盯着他,目光不善:“你什么意思?”
什么才叫简单的主仆关系,那不简单的,岂不是难见天日,不可告人?
沈岑木没错过商漓脸上的不耐,话在嘴边转了个弯:“抱歉,我只是看很少有关系那么亲密的主仆,之前商梧跟我提过几句,说他不喜欢你身边的这个人,我还以为以他的脾气,陆左左迟早被踢……开除。”
商漓撑起身,有些戒备:“所以呢,你是来替商梧套我的话,对吗?”
“并没有。”
沈岑木承认确有此意,但发现面对自己鲜少出现的心虚,以往的油嘴滑舌没办法显露,又怕表达的太过欲盖弥彰,轻笑一声懒懒否认。
“你以为我会信吗,我还是更倾向于你支走左左,出于别有目的心思。”
“你确实很聪明,猜的一点不错。”轻飘飘带着笑意的一句话,沈岑木眼底的欣赏从一开始就没完全收住,他斟酌片刻措辞:“但是跟商梧无关,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身边亲近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