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开始口不择言:“一个见不得人的小残废,不受亲爹和亲哥的待见,还能腆着脸住进去,到底还是看上了那家大业大的财产,被戳断了脊梁骨都不舍得离去。”
秦钰明显怒气横生,声音压的极低,阴着脸:“残废总比你毫无家教,满嘴喷粪显得高档很多,你手脚健全也没见你不靠父母出去劳作。怎么滴,你爹妈能高过漓阳商振北,还是说你能比得上商家小少爷?都不是,你甚至连商家的一条狗都比不过!”
此话一出,饶是天大的冷静自持在孙良身上也压不住。
臊意爬满脸上,瞬间通红一片。
“孙良!”身边的小短寸竭力拉住他,急得回头喊坐在对角线角落,离得较远始终没怎么抬头的宋嘉祺,声嘶力竭:“宋哥,你快说点什么,好劝劝他啊!”
宋嘉祺叼着没点燃的烟,一头染着金粉色的脑袋抬起来,眯着眼,凉飕飕道的。高声喊着:“别打那小少爷呗,身边那个人又不是不能缺条胳膊少条腿。而且他既然都不受待见了,身边自然也没有一个敢吱声的老鼠。”
说完又低头,把二郎腿改翘在眼前的机台上,事不关己地歪着身子划拉手机。
也算是那争执太过大声,多多少少钻进他的耳朵里。虽不知道谁能让孙良那张贱嘴吃瘪,喜闻乐见,可他对商漓并不感兴趣,置若罔闻。
尽管之前让他名声受损,后来他爸妈的工作也受牵连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但他向来圆滑处之,在一群昔日跟他同等级但现在自己只能仰望的那群公子哥面前,也从来没觉得自卑自怜。
他知道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