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现在是集体背叛了我父亲,背叛了一手养大了你们的人是吗”然噢真冷笑着说道。
“你有点无理取闹了啊”楚河心烦的挠了挠头,然噢真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随便动用私刑,会对警署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你想过吗?会造成多大的社会舆论你有想过吗?”
“你们不敢审,我敢,你们怕担责任,我不怕。我不知道那个周老头子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们一个个跟个懦夫一样”然噢真气的口不择言。
摊牌了不装了,在她心里,他们不过是自己父亲养的替他咬人的狗而已。
既然他们都偏向清新,丝毫不顾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那她不要他们了,不稀罕他们了。
“就事论事,你扯太远了”四科无语的看着然噢真,或许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现在是法律社会,又不是黑社会,你是国家高级官员的女儿,你更应该懂法用法守法,而不是以权压人,横行霸道”
“可是以前我们不都这样做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噢,你们高升了,高级了,高端了?一个个道貌岸然,这会你跟我讲法律,讲道德?嗯”然噢真嗤笑道。
“出了事,我担着”然噢真撂下这句话,就气呼呼的走进了审讯室。并反锁上了门。
“你开门”楚河他们几个着急的敲着门。
还没一分钟,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你们警察现在都这么嚣张了吗?”一个红衣新娘满嘴是血,嘴角颤抖着。她刚才被然噢真活生生的拔掉了十颗牙齿。
“你就算弄死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另一个被撕掉半块头皮的女新娘,恶狠狠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们是无辜的”
“我们是被冤枉的”
“你无权对我们使用暴力,我要告你们”
然噢真看着这几个人,审问已经不重要了,她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清新,渐渐泄愤成了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