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海燕没等到赵家人示弱,便气咻咻地带着赵芳蕊离开了。临走时,她还恶狠狠地撂下一句:“咱们走着瞧!”
赵予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姬海燕离开的背影,暗暗思忖:柴瑾煊说的果然没错,这湖州啊,也不太平啊!
姬海燕虽然走了,但是她抛出的问题,却不得不正视。
“文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姬姑娘为何……”
赵夫人眉头紧锁,看着甚是忧愁。
“对啊,爹,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就别瞒着我们了。”
赵予安亦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旧年之事。
赵父垂眸不语,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既然赵老爷不知如何开口,不如……此事就由老奴来说吧!”
就在这时,久未吭声的李嬷嬷,突然绕过屏风,走了过来。
“嬷嬷您怎么……”
赵文渊有些诧异,他自以为,十六年前的那桩旧事,唯有他自己一人清楚,却不料……原来竟有这许多人盯着!
“赵夫人,您头部可是有旧疾?每每发作时,便头痛不已?”
李嬷嬷看向一旁的赵夫人,柔声问道。
“是,每年秋季,都会发作一两回,也请过许多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作罢了!左右疼个一两日便自行好了。”
赵夫人点点头,如实回答。
“那您可是……不记得生赵姑娘之前的许多事了?”
李嬷嬷继续问道。
“确实如此……文渊说,是因为我生小满时难产,惊惧过度,导致……忘记了许多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