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拉住赵予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
赵夫人的意思是,赵予安如今即将是待嫁之身,不便掺和这些污糟事儿,省的坏了她自己的名声。
“苟碧燕什么意思?当初她自己要跟着苟不仁回苟家,如今又来闹姑母作甚?”
对于苟碧燕这个坏种,赵予安是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
“哎,谁知道呢!表小姐也是个拎不清的!”
玉竹身为赵家婢女,本不该妄议苟家之事,可那苟家的人……从老到少,没一个省油的灯,当真是让人气愤!
“走,带上半夏,咱们去前院给娘问安。”
赵予安可没说,要去掺和苟家和赵芙蓉的事情,她只不过是想去替母排忧解难罢了!
玉竹见劝不动她,只得转身去喊半夏。
现在,半夏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带出去唬唬人还是够用的。
等玉竹喊了半夏出来时,赵予安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玉竹一声叹气,拉着半夏就朝前院跑去。等她们到了前院时,却没看到几人相争的画面,反而是……诡异的宁静!
玉竹拉着半夏,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朝众人行礼之后,便挪着小碎步,走去了赵予安的身后站着。
“娘、姑母,你们尝尝这秋梨汁,去燥去火的,清甜的很。”
赵予安奉上两杯秋梨汁,模样甚是乖巧。
赵夫人和赵芙蓉两人,愁容满面地接过秋梨汁,只轻轻抿了一口,瞧着兴致并不高,自然也没尝出什么甘甜来,但是为了不扫赵予安的兴,她们还是异口同声地回了句“确实清甜”。
赵予安也不急,自己端了一杯秋梨汁,慢慢品尝了起来。入口微甜,汁水丰富,喝多了却又觉得有些甜腻。
赵予安微微蹙眉,搁下手里的秋梨汁,又朝身后的玉竹招了招手,玉竹立马心领神会地端上了一杯清口的茶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