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妻,一告你暴打、欺辱妻女、致使亲生女儿重伤卧床。二告你奸污民女,你可认罪?”
无论是谁,到了这衙门的公堂,都无法再撒泼耍赖。故而,苟不仁即便是十分不服气,但也无法跳起来叫嚣!
“草民不认!她这是诬告!”
苟不仁红着眼,恶狠狠地瞪视着赵芙蓉。
“苟不仁!你当众殴打亲生女儿,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为官数载,什么样的泼皮无赖没见过?李大人自然是不会轻易让苟不仁讨到便宜的!
苟不仁踹向苟碧燕时的那一脚,当时在场几十人,皆可作证。他就是咬死了抵赖,也没用!
“你发妻的状纸,本官已经看过了。她说你十八年前,将她奸污了,后来又威逼她,让她嫁给你,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公堂之外围观的人,个个面露震惊,眼底的鄙夷更是显露无遗!
什么腌臜货,竟然使出这等下作的手段,逼迫良家女子?
赵夫人攥着帕子,泪盈盈地看向跪在公堂之上的赵芙蓉,满眼都是痛惜。
赵父则是满脸懊悔,双目愧疚地看向一旁。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嫡亲的姐姐,在大庭广众之下,剖析往事,将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扯开!
赵予安看向赵芙蓉,眼里有怜悯、有心疼……她从来都不知道,赵芙蓉和苟不仁所谓的表面和睦,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内情!
“大人,事情都过去了快十九年了,谁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论起耍无赖的本事,苟不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听到苟不仁说这话,在场的赵家人,纷纷变了脸色。
是啊,事情隔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当年有证据,现在只怕也……没了。
堂上的李大人,很显然也料到了这一点。他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要真想找证据,倒也不难。”
彼时,跟过来看热闹的柴瑾煊,忽然拨开人群,走上前,同李大人说道。
“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见是柴瑾煊来了,李大人当即吓得“噗通”一声跪地行礼,生怕自己怠慢了那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