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今是时家的家主,时望舒对那些公事也有些厌烦。
要回国,木臻道:“时家?”
时望舒嚼嚼嚼,“尤菲西亚会处理的,他是工作狂。”
这么信任尤菲西亚?
知道木臻在想什么,时望舒解释道:“他压不住下面的人,只能当狗仗人势的狗腿子。”
最后总结,“有能力,但担不起大风大浪,尤菲家族还有很多人不服他,他要借我的势。”
木臻相信时望舒的判断,“好,我们回国。”
时望舒嘿嘿一笑,凑过来,“臻臻,我让人准备了一张水做的床,躺着可舒服啦。”
他跃跃欲试,“我们晚上就试一试,好不好?”
木臻看了眼他的腰,点头,“你可以的话。”
时望舒挺起胸膛,“我没问题!”
晚上,庄园最里面的房间中,隐隐有细碎的呓语传出来。
似乎是求饶,又似乎在祈求更激烈。
庄园的佣人和时望舒的手下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家主将近三天没有露面。
每餐都是那位方先生端进去的。
可惜他们不知道。
他们的家主不止饭是被人端进去的,连吃饭都是被人喂的。
时望舒躺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他也不求饶,甚至乐见其成。
“臻臻,你有点凶哦。”正值壮年的狼王惬意的眯了眯眼眸。
木臻站在窗边,微微弯腰,声音低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