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儿都害羞将脑袋缩进毛毛中,扑棱着翅膀离开。
木臻打开浴室门,将挂在脖子上的时望舒抱出来,时望舒只随意披着浴袍,结实的身体和隐私一览无余。
他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还觉得刚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不错。
一双眼睛止不住在木臻修长的手指上游移。
面对时望舒要出去玩的建议,木臻没有思考就拒绝。
“不行。”
如同晴天霹雳,时望舒道:“不行?为什么?”
木臻手里拿着滋养的菜谱,在思考下午给时望舒准备什么吃的,“你受着伤,先养伤。”
时望舒不服气,站起身,“我的伤没有问题。”
木臻:“有没有问题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时望舒顿时萎靡下来,竖起的头发都耷拉着,“臻臻,你不无聊吗?”
木臻不无聊,他很宅的。
“不无聊。”
时望舒闭上眼,知道他左右不了木臻的心意,趴在沙发背上,一寸寸靠近木臻。
还是忍不住抱着希望祈求,“臻臻,我们出去吧。”
木臻合上书。
时望舒以为有了希望,忍不住咧嘴。
木臻推了推眼镜,他不近视,戴眼镜是因为时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