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臻对时望舒的想法没了立马扳正的念头,由着他去。
时望舒身体有点软,腰也酸痛,木臻撑着他大半的体重。
秦姨是过来人,早上时望舒没下楼就猜到什么。
厨房炖着好消化的粥,清淡开胃,正适合时望舒现在喝。
秦姨出了门,木臻搀着人坐在沙发上,任由时望舒趴下,微微弯腰,“吃点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见时望舒的肚子咕噜响起来。
是饿了。
昨天回来两人从下午滚到凌晨,期间只喝了几口水。
结束的时候时望舒精神涣散,眼睛失焦,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木臻为所欲为。
木臻喂了他几口水,无意识喝了下去,就彻底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木臻看了眼阳光明媚的窗外,现在是中午。
去厨房盛了两碗粥,旁边放着秦姨做好的小菜,专门热着的。
端着食物从厨房出来,木臻一抬眼,阳光洒在时望舒结实的身体上。
整个人泛着淡淡的柔和光芒,那张有点凶的脸也平和下来。
凶戾的眸光被阖上的眼皮遮挡,岁月静好,时光悠然。
木臻的动作放轻了些,手里的粥飘然放在桌上,走过去蹲在沙发前。
察觉到木臻的气息靠近,时望舒搭在沙发上的手蜷缩一下。
木臻面色淡然,手伸过去。
时望舒如获至宝般握住。
时望舒睁开眼睛,“臻臻,我抓住你了。”
语气欣喜。
木臻嗯了声,“对,你抓住我了。”
桌上的粥散发着热气,一人侧躺在沙发上,一人半蹲在身前,袅袅和风,如斯美好。
张正业说要全宿舍聚餐,木臻不是扫兴的人。
推了推非要黏上来的时望舒,撸了把他发硬的头发,木臻道:“是宿舍聚会,你不是我们宿舍的。”
时望舒不依,“我们是比亲兄弟更加亲密的兄弟,你去哪我就应该去哪。”
他努力挺直身板,“我可以是你你们宿舍的。”
木臻用手里的书挡住他的脸,“你想把谁弄出去?”
时望舒抿唇,臻臻预判了他的做法该怎么办?
时望舒决定狡辩,“我没有,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木臻听见这话,掐了把时望舒的脸,试试他脸皮有多厚。
时望舒微微俯身让木臻好掐,嘴里不停说话,“臻臻,让我去,好不好,让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