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提议,没有反对,同意出国。
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他要是能回来,木臻也不会使用这具身体。
木臻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在机场候机,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担忧的拍着他的肩膀,“木臻,没事吧?”
木臻往旁边偏了偏,状似无意躲开女人的手,“我没事。”
停顿了下,不习惯道:“妈。”
秦母笑的慈爱,毫不在意收回手,“马上就要见到弟弟了,小易很想哥哥呢。”
木臻纯净的眸子扫了眼笑的毫无破绽的秦母,“是吗,我也很想见见小易。”
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木臻揉了揉眉心,“我去趟卫生间。”
秦母惊讶,“马上就要登机了。”
木臻放下手,将身上挎着的小包放下,“没关系,我很快。”
秦母伸手接过木臻手里的包,她的丈夫正在不远处,笑道:“没关系,慢一点也行。”
木臻对她展眉一笑,转身离开。
秦母注视着木臻的背影,直到他走进卫生间,都没有移开。
有需要登机的旅客走过,秦母视线一闪,连忙重新看过去,卫生间门口空无一人,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进去。
包里放着木臻的证件和手机,他身无分文,而且,他也不会察觉到。
木臻从袖子里拿出手机,背后放着他的身份证,秦父是想拿走他的证件,原主没来得及给,
世界线中,原主被带出国后,没有阳光和海滩,只有一辆车上身穿白色衣服的研究人员。
秦易,也就是那个弟弟,肾衰竭需要换肾。
需要换两个。
秦父秦母要的,是原主的命。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原主根本没有察觉到,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压着做了手术。
他死的突然,方常和王芬想念儿子,去秦家看他。
秦家夫妻编造的理由是原主出国留学,以后要生活在国外,永远不会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