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理觉得他瞎操心,“教皇冕下无所匹敌。”
玛希冷漠脸,“作为手下,就应该有为冕下分忧的本分。”
霍理大着胆子抱起他,风一样刮走,“宝贝儿,冕下不用你操心,先操心操心我吧。”
玛希脸色终于扭曲,咬牙切齿的声音在风中传出,“霍,理,放开!”
霍理不但没放开,跑的更快了。
开玩笑,玛希的家里都要给他安排未婚妻了,不行,他要扞卫自己的地位,要当妖艳贱货。
要把玛希做到在床上起不来!!!
腥咸晦涩的海风吹的人眼睛差点睁不开,甲板上,钱年小心翼翼蹲在角落,抬头看向坐在边缘,亲密的如同一人的两人。
银色的头发很少见,钱年没有见过。
黑色的头发很常见,但长着如同天神下凡,俊美无筹的脸的人钱年也没有见过。
哪怕是县太爷也没有如此的气度和气魄。
钱年见过最体面的人就是县太爷,县太爷一手惊堂木一拍,堂下的人都被震慑住。
钱年是个渔夫,平时靠着打鱼卖鱼,勉强能糊口。
前几天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同村的人没人敢出海,只有钱年,他家里全靠打鱼才有吃的。
半个月不出海,家里已经揭不开锅,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和面黄肌瘦的妻子。
钱年一咬牙,赶船出海。
他运气实在不好,刚出海就遇到海啸,小船支撑不住解体,钱年扒着木板没有被冲走。
眼前是湛蓝色的一望无际的海面,海浪还在一波一波袭来,钱年绝望。
他死在这里,妻子和孩子该怎么办。
寒冷和疲惫侵袭过来,钱年眼皮止不住粘在一起。
扑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扔在他身边。
钱年愕然睁眼,庞然大物停在他面前,有人从上面探出头,“还活着吗?”
银白色在雨幕里,泛着柔软的光晕,钱年结巴起来,“活,活着。”
随后,钱年被救上来,拘谨的缩在角落,自惭形秽不敢靠近光芒太盛的两人。
西雅尔救人只是顺手,木臻在旁边看着,肯定是心软想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