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被血族吸干血液的人死亡时带着的是梦幻般的笑意。
如果现在就这么死去的话,他带着的,一定也是那样的笑容。
木臻睁开眼睛,血红色一闪而过,很快恢复黑色瞳孔,尖牙收回。
咬下的血洞还在冒着血,木臻轻轻舔了舔,伤口很快愈合,手按在西雅尔的脊背,抱住几乎要软倒的人。
西雅尔腰有点软,喘了口气,手里用力抓住木臻的衣角,“你,结束了?”
木臻有点无言,无奈开口,“我总不能真的吸干你的血。”
西雅尔啊了一声,笑起来,“吸干也没关系呢,在阿臻怀里死掉的话,感觉很浪漫呢。”
木臻弹了弹他的脑门,“一点都不浪漫。”
西雅尔平缓着身体的反应,木臻有一下没一下摸过他绸缎般的长发。
人体血液有限,西雅尔又刚刚受伤刚愈合,木臻没有喝多少,大概也就五十毫升的量。
至于西雅尔为什么还没缓过来,大概是因为太刺激的缘故。
为了不让猎物挣扎,血族进食时会向猎物体内注射一定的麻醉剂,可以麻痹痛苦,让猎物感受到快乐。
西雅尔这一缓,彻底缓到了第二天早上。
木臻抱着人睡在床上,昨夜要是抛下西雅尔离开,不知道这人又会想些什么东西。
白天是血族睡觉的时间,太阳升起的时候,木臻的困意迟迟到来。
环着西雅尔劲瘦的腰,木臻闭上了眼睛。
古堡一片寂静,西雅尔睁开眼睛,腰间传来陌生的力道,近乎禁锢的感觉。
他不止不想逃离,还更贴近了几分,睡着的木臻眉目冷沉,带着安静的感觉。
和他这个人一样,很多时候是安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