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星白茫然坐着,木臻猛的站起来,他在有人靠近欧星白的时候就有点警惕。
女人一有动作他就动了,椅子在地上发出难听的摩擦声,欧星白被他拽过来。
同时一脚踹在女人身上,酒瓶砸下来的动作一歪,擦过欧星白的身体落在地上。
砰地一声响,液体四溅。
大理石地板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冒着泡的液体发出可怕的动静。
四周发出无数尖叫声!
曲夷把人按住,“别吵了,报警!别碰地上的东西,是硫酸!”
欧星白趴在木臻怀里,只听见风声和木臻身上令人宁静的气息。
木臻环着欧星白的腰,“没事吧?”
欧星白急着打量木臻全身,硫酸那么危险,“你没事吧?”
刚才木臻把他拉开的很快,硫酸会不会溅在他身上。
木臻摇头,安抚着他,“我没事。”
欧星白还在摸他的身上有没有伤,木臻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蜷缩着身体,不停喃喃自语,“去死,去死,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改变,为什么?”
欧星白也看过去,女人的脸清晰可见,“桑念?她怎么会?”
欧星白疑惑,“她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就算出来,这里也不是随便一个疯子就能进来的地方。
欧星白想着事情。
脚腕忽然一疼。
他低头,木臻蹲在他面前,手捏着他的脚踝。
木臻的脸色不好看,“伤这么重,你不疼吗?”
脚踝处一大片都溅上了硫酸,又红又肿,受伤的本人却像是没有半点感觉。
欧星白心道不好,他刚才只顾着看木臻有没有受伤,没注意到自己。
正准备说话。
木臻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曲夷阴沉着脸,“你带他去医院,这里交给我。”
警察很快就到,木臻先带着欧星白离开。
车上,伍桥不停扭头,“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
欧星白觉得不怎么疼,安慰着人,“没事,一点点而已,去医院处理一下就行。”
木臻没说话,用纯净水不停冲洗着红肿的脚腕,伤口处在慢慢起着水疱。
车内气氛凝固着,欧星白一时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