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臻闲庭信步踏进去,身后跟着两排带着武器的亲卫。
惊呆的众人终于清醒,“你,你你你……”
木臻径直走到最上面,往椅子上一坐,抬了抬下巴,“念。”
熊包从怀里掏出几封信,看见信的瞬间,有几人立即流下了冷汗。
熊包没看众人,开始读信,他才刚认字,读起来磕磕盼盼,不妨碍听见的人瞪大眼睛。
这是跟蛮夷通信的信件。
最新的一封,是给定国公放冷箭。
木臻眼神冷然,看向搜出信件的地方的主人,“几位,如实招来吧。”
一人脸红脖子粗,指着木臻,“你是何人,敢……”
话没说完,一股热血飞溅而起,噌的一声,是利剑入鞘的声音。
熊包绷着脸,“对睿王殿下不敬,当杀!”
谁都没想到,这人说杀人就杀人,没有一点征兆。
其中一人眼神一厉,持起武器,杀向木臻。
他想的很好,只要挟持睿王,他就,他就……
他瞪大眼睛,听到了内脏破碎的声音。
木臻收回脚,没看地上抽搐吐血的人一眼,剩下的一人腿发软,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颤抖,“殿下,殿下饶命!”
厅内寂静的无人说话。
木臻杀鸡儆猴,拿到了主将的位置,至于自视甚高,不来迎接他的一众将领,木臻没有给他们穿小鞋,仔细考察了他们的本事后。
让他们各司其职。
他带来的军队有七万人,崇川关的军队经过多日鏖战,伤亡很大,只剩下三万多人。
木臻将他们打散,从此以后,他要军队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带来的武器和粮草,让处在灰色天空下的崇川关将士看到了新的希望。
边关混乱不堪,京城同样不安稳。
大军出征七日后,贤王趁着京中没有兵力,带着一半禁军和巡防营杀入宫中,挟持了景和帝,逼他写退位诏书。
整个皇宫都落入了贤王手中。
景和帝身着寝衣,脖子上被架着刀,贤王志得意满站在床边,“父皇,我劝您还是写了退位诏书,不然,您脖子上的刀可不长眼。”
景和帝怒斥,“逆子!”
贤王满不在乎,“父皇,我再问一遍,您是写,还是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