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想让秋容暮弄些野山参,继续穿越好了,如今可不是什么‘没笑兕’了,而是‘没老兕’了。但是身上的担子,就是放不下啊……”
紫岸眼珠一转,笑道:“想放下还不简单,顺应吧。咱先去汗蒸一下,放松放松。
别说这唐朝的宫廷汗蒸,也是有一手的,每次洗完澡,气色都好得跟新生的宝宝一样呐!皮肤滑溜的。”
眉小兕点点头:“走!这不仅是放松,还是给身心充电,改善穿越气质!蒸完以后,就觉得自己内心还是个孩子,比现在年轻七十岁!”
紫岸哈哈大笑继续问,“张柬之是怎么回事?”
“一会跟你说。”
眉小兕换好汗蒸服继续这个话题。
“话说张柬之年轻那会儿,书读得那叫一个用功,算个名副其实的学霸,进了太学。
国子祭酒令狐德棻(fēn,有香味的木头)一看,这小伙子才华横溢,得把他送给朕的皇宫班子用用,出谋划策啥的。
后来张柬之金榜题名,考上了进士,起初在清源县当了个小官。
转眼到了永昌元年(689年),朕不是在朝廷搞了个大动作,要选拔一批贤才,
那时候张柬之已经六十四岁高龄了。
一千多人挤破头参加考试,结果张柬之技压群雄,考了个第一。
这下好了,他被提拔为监察御史,之后又一步一个脚印,爬到了凤阁舍人的位置。”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突厥的头儿默啜提出要和亲,想把女儿嫁给咱们皇族,我想让武延秀娶她。”
张柬之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倒也不是那句“自古以来,皇帝都没娶过外族的女儿”混账话。
莫名其妙的愚蠢,可惹恼了我,就把他派到外面去当合、蜀二州的刺史了。
以前每年都会派五百个士兵去驻守姚州,那地方太危险了,有瘴气,去了就死定了。
张柬之一边擦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对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