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说:“哈哈,我以为姓于的员工呐,那我知道啦!听说长安县令裴行俭,一直坚信武昭仪立为皇后,那么国家祸患一定从此开始,所以就与长孙无忌、褚遂良他们关上门,私下议论……”
紫岸说:“对,袁公瑜通过黑衣人打探此事后,就告诉了武则天的母亲杨氏,裴行俭已经被贬为西州都督府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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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兕说:“想起那个关于哈达的噩梦了,659年7月,可是许敬宗派时为中书舍人袁公瑜,到黔州逼长孙无忌自缢的?”
紫岸说:“没错,他后来又给自己加戏了。662年,左相许圉师的儿子许自然,打猎时践踏庄稼,田主恼怒,许自然用响箭射田主。田主到司宪台起诉,司宪大夫杨德裔不受理。”
小兕说:“哦哦,难道就是西台舍人袁公瑜,派人改名向唐高宗上密封奏折告发此事的??”
紫岸说:“正是!后来许圉师称横行霸道的是领兵的将军,自己是文官,没有条件横行霸道!这不是找死吗??所以高宗大怒,说:‘你不反省过失,还怨恨自己没有领兵?’就免去了许圉师的官职。”
紫岸已经将就寝前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地摆好,床铺也整整齐齐地铺好。
他拍了拍枕头,一边看着安定兕,一边轻声说道:
“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有大事要做,今晚得好好休息。”
安定兕却瞪大了眼睛,摇摇头,一脸“很精神”的表情:
“哎,我阿耶和阿娘还得继续他们的实权争夺战呢!这哪能睡得着啊,谁知道今晚宫里又会发生什么事。”她皱了皱小眉头,嘴角微微下垂,显得有点担心。
紫岸一愣:“你说的‘实权争夺战’是什么事?”他不太明白。
“就是裴行俭啊,他可是关心李治动向的那位!他最近和长孙无忌走得挺近的,那一屋子研究皇上的人是‘一条心’的。
安定兕一边嘀咕,一边摆弄着床头的书卷。
紫岸轻轻一笑,倒是没有过多担心:
“这些人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