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安慰道:“傻孩子,舅舅怎会对兕子和稚奴不利呢?!!你就拿我当你的亲舅舅一样,舅舅会保护你的。”
兕子觉得有点儿暖心,接着说:“我哭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因为,因为,……那哈达原本是系在舅舅您的脖子上的。”
长孙无忌听后,不禁一愣。
“我甚至还梦到了和褚遂良叔叔一起挥毫泼墨学习书法呢。”她兴奋地说道。
长孙无忌摆出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了,褚遂良可是书法大家。他的书法造诣那可不是盖的!他最早学的是虞世南,后来参考了王羲之的法度。”
“系哒,系哒,褚遂良蜀黍还和欧阳询、虞世南、薛稷并称‘初唐四大家’呐,那叫一个风光!”
“哦?那你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炼成的吗?”褚遂良眨眨眼,故意逗兕子。
兕子好像不知道答案。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那还用猜吗,肯定是在你的书法课上啊!”
“不不不,不是的,我想应该是在越南吧!”她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越南?”长孙无忌又愣了愣,毛笔上的墨汁不小心滴到了绢布上,“这地儿……怎么跟褚大人扯得关系??小傻瓜。”
“对啊,具体说来是爱州!!”兕子神秘兮兮地肯定道。
她随即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没错,一个叫做爱州的地方,但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爱……”
长孙无忌听后,又愣了一下,爱州??似乎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