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公主心里默默策划,脑海中闪过各种教训这个小孩儿的画面:想象着自己用银勺子把兕子的甜点,托成一个“流心蛋”,然后让小兕一口咬下去,结果流出来的全是稀泥!哈哈哈,
“哼,等着瞧吧,我的回击绝对会让你惊呆!
第二天,没看到报仇的新城,反而是哭哭啼啼的新城,新城公主拿着圣旨来见李治:“稚奴哥哥,您不能这样!”
新城学着兕子曾经的叫法——“稚奴哥哥”,努力保持镇定,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强烈的抗议,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哥哥,我已经等了这么久,难道还要再等三年吗?!!”
李治皱了皱眉,似乎被向来温顺的衡山妹妹这突如其来的抗议吓了一跳。
此刻,李治自觉犹如一条置身于灯笼之内的金鱼,受烛火炙烤,浑身不适。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汗,犹如刚刚完成一场漫长艰辛的马拉松赛事:
“此事既已决定,尔等休要再向朕提及。”
新城公主委屈得不得了,看到哥哥脸色不好,赶紧“识时务”地退下了。她心里想着:
“哼,这小家伙只是空长了一副晋阳的模样,就敢来抢我的地盘,真是天真无邪得让我想捏她!”
回想起阿耶临终前最想见的人是晋阳公主,新城公主心中一酸。
那个李世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娃娃,就像晋阳小时候的模样:“我才不要跟她争呢!
所以在阿耶的病榻前,她初次见到这个“假小兕”,就假惺惺地说:“你长得也没有姐姐有福气呀,不过这个小姑娘倒是挺可爱的。”用以提醒周围的人,她不是晋阳公主小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