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里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我驾着车经过,还听见里面传来不小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人在打架呢!”
周承恩躺在软榻上,浑身的酸痛仿佛得到了治愈,便懒洋洋地说道:“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永明镇,每天不都是人来人往,多几辆马车也不足为奇,说不定是商队。”
“又或者是哪家的公子小姐出来游玩,带的人和行李多了点,这些我们以前在太和县那边不也经常见到。”
听着他们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江谨赋心中却暗自敲响警钟。
不对!
若是换成别的地方,有这么多马车进出,他绝对不会惊讶,可若是换作这鸟不拉屎的永明镇,那就太奇怪了。
据他所知,这永明镇有马车的不过那几家,周县令便是其一,而宣鹤楼的朱掌柜就是其二。
其他几户有马车的人家,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且每家每户的马车车厢又不尽相同,明眼人一看便知。
砚清不可能说是一块赶路的。
除非,那几辆马车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等到江谨赋三人回到周家,还没等砚清停好马车,江谨赋就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诶!江少爷,小心呀!”
砚清胆战心惊,话没说完就看见江谨赋已经冲了出去。
至于周承恩。
他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着,思虑再三后还是放下帘子,绝不效仿。
这可不是他能干得来的事情,万一在砚清面前摔个屁股蹲,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周承恩心安理得地等砚清停好马车后,这才慢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然而,周承恩却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什么。
娇娇这边。
娇娇正待在房间内和生生商讨营救江先生的事情,忽然房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娇娇探头一看,就看见江谨赋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没事,看来出事的是江先生。”
娇娇惊讶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可谁都没说。”
“是江先生那个未婚夫搞的鬼吧?”
娇娇惊讶地眼睛差点从眼眶跑出来,整个人duang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