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幺妹别摔了!”
而这边,娇娇和周承恩刚到沈家,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就看见江谨赋坐在椅子上接受沈家人的提问。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半天时间,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江谨赋点头。
“是啊!难道衙门这么快就抓到凶手了?”
江谨赋想了想,继续点头。
“张大根是谁杀的?该不会是我们清河村的人吧?”
江谨赋拨浪鼓似的摇头。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呀!”沈老头那叫一个抓心挠肝,好奇得不得了。
江谨赋看见周承恩和娇娇,顿时眼睛一亮,这时平安和江先生也狼狈地挤进人群冲了进来。
“我被押进大牢,还没等周县令审问,就有一个自称是张大根仇家的人到衙门投案自首了。”
“他说之前在镇上跟张大根赌过钱,张大根欠了他五两银子一直没还,找了好几次,张大根不仅不还,还开口骂人,那人一怒之下就杀了张大根。”
娇娇凑了上来,“那那块布怎么回事?”
江谨赋眼底闪过迷茫,话里也有几分犹疑,“那人说是在路边草丛捡到的,杀了张大根后故意将那块布料塞进他手心,目的是为了混淆视听。”
周承恩愣愣地看着江谨赋,才道:“那怎么还自己报官了?都想混淆视听了,怎么会投案自首?”
这也是江谨赋最迷惑的地方,于是他不解地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那些衙役觉得凶手都找到了,就把我放了。”
气氛有些诡异,沈老头适时岔开话题。
“既然都回来了,那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堂读书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没热闹可看了。”
等到村民散得七七八八,沈老头才揪着江谨赋走到角落,低声询问:“那个凶手长啥样?”
江谨赋一脸迷惑,好一会儿才道:“眼睛鼻子嘴……”
沈老头:……
“去去去!”
看着沈老头莫名烦躁的背影,江谨赋挠了挠头,实在想不通他发什么脾气。
那人长得真就是这样,五官很普通,普通到扔在人群里压根找不出来的那种,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