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熊哪里禁得起马汉那么重的耳光,只一耳光便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包拯,你不得……”
“啪!”
皮熊怒骂,但话未说完,迎接他的又是另一个响亮的耳光。
眼睛就像是打翻了染缸,红的、白的、花的,统统流出来。
公堂内外,触目惊心。
衙役和百姓哪里见过这等大快人心的场面,心里别提多解气,多畅快了。
毕竟,平日里,衙役和百姓早就看不惯皮熊欺男霸女,作威作福。
只是碍于他有权有势,无人敢动他罢了。
想不到,这个二世祖,也会有今天这样的报应。
真是老天开眼啊!
更加没想到,包拯说打就打,言出法随,完全无视他强大的背景。
衙役和百姓心里不由得琢磨,这位县太爷必然有更强大的靠山,否则绝不敢如此。
皮休脸上的耳光依旧巨响,两边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如同一头大肥猪,嘴里也全部是鲜血。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惨。
在场之人,看得触目惊心,可没有人同情。
唯有吴能看得心里直打鼓,唯恐包拯今天的不智,殃及他这个池鱼。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须臾。
皮熊已奄奄一息,吃疼之下,终于不再嘴硬,不得不服软。
但嘴已经麻木得说不出话,只能靠眼神来示弱。
包拯见状,这才让停下。
王朝马汉松开手,得意的退在一旁。
只觉这辈子,没有比这更畅快、更解气的事儿了。
“啪!”
包拯将惊堂木拍下,目光睥睨地看向皮熊:“你现在可心服了?”
皮熊吃力地点点头,“我服了!”
但眼神里依旧是恶狠狠的,十分的不甘。
包拯接着道:“你若早点是这个态度,何须受此皮肉之苦。”
“本县现在手里有一份罪状,乃是城郊张氏的诉状,因他家粮食歉收,没能及时交租。”
“你催租不成,便强抢原告之子李大壮的妻子,并且将李大壮打残。”
“并且,当然强暴了李大壮之妻,以致她羞愤上吊身亡。”
“此事,你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