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都松了口气。

曾大珍一边抹泪一边感谢大家,又忙着去煎药。

李牧听到消息提着些鸡蛋和几斤猪肉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关切地问道:“陶叔咋样了?大夫怎么说?”

陶一梅抹着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夫说是急火攻心,加上劳累过度,才会晕倒。已经开了药,正在屋里躺着休息呢。”

李牧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说道:“陶叔这人也太实诚了,为了村里的事儿,操碎了心。”

曾大珍抹了抹眼泪,说道:“谁说不是呢?你陶叔这人,就是心太善,总是替别人着想,却不顾自己。”

李牧安慰了几句,又问道:“陶叔这是为了啥事儿急火攻心的?”

曾大珍叹了口气,将李四鸣和何英莲私自挖池塘的事儿说了一遍。

李牧听罢,皱了皱眉,说道:“这事儿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地道。”安慰了几句,李牧又说道:“陶叔这身子骨,可得好好养着。这药钱,我先垫上,等陶叔好了,再让他还给我。”

曾大珍连忙推辞:“这怎么行?哪能让你出钱呢?”

李牧摆了摆手:“曾婶,您就别跟我客气了。陶叔是为了村里的事儿才累倒的,这钱,我出得甘心。”

曾大珍听了,眼里泛起了泪花,李牧又坐了一会儿,跟曾大珍聊了聊陶青山的病情,这才起身告辞。

李杵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李四鸣这个大伯,说他

胆大吧,他敢私自挖池塘,连村里都没打招呼。可说他傻吧,他又想着挖池塘养鱼赚钱,这脑袋里到底是咋想的呢?

李杵子摇了摇头,心里头对李四鸣这个大伯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真是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