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魏玖宁惊讶的看着他。
魏泽肆手执白棋,重新规划路线,反将一军,把刚刚魏玖宁赢下的棋重新吃了回来,“不确定,但有一个是可以确定的,当年的黎叁将黎缙律还活着,他儿子如今是皇兄的手下,而且如今黎缙律正在一个叫郁松年的老人手下办事,皇兄怀疑他就是太傅大人,郁松年还想让他孙子考状元。”
魏玖宁泡茶的手一怔,有些惊讶的抬头,“皇兄是不是搞错了?若郁松年真的是当年的太傅,他明知如今的局势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家人来趟这趟浑水?”
“郁松年的家乡出现了叛党,而且他家乡就在东防子位几百里处。”魏泽肆把最后一颗白棋吃掉。
魏玖宁头疼的揉了一下额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交到他手上,“也是父皇皇兄一直在调查那些人干的吧?这些,是我收集的后宫那些女人的底细,你好好看一下,朝堂那边可能又要你去捣乱一下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等下寻个理由给你送些外伤药过去,记得擦。”
魏泽肆傻眼,“皇姐,你都不好奇一下的吗?”
魏玖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抬头看向那落满了雪的梅花。
抬手出去接了几片雪,“阿肆,我只是这深宫里的女子,这些知道太多对我没好处,只能徒增烦恼罢了,我能为你们做的只有帮你们盯着后宫的这群女人,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等皇兄回来后再嫁给阿煊。”
魏泽肆也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皇姐,你跟霁凌煊的婚事提上日程吧,皇兄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是你要嫁人又不是皇兄,等皇兄回来再送上祝福也是一样的,可如今的时局还不知道会怎样,你跟霁凌煊已经等得够久了,他好不容易才得以回来,而东防那边如今还不知道如何,到时皇兄能不能赶回来解决那边,若他赶不回来,你跟霁凌煊的婚事又要延后了,皇宫这边有我跟父皇,你早就不该继续困在这后宫了的。”
魏玖宁一愣,随即点点头,“嗯,我知道,只是我想成亲时你跟皇兄都能给我送嫁而已,倒是我欠缺了考虑,我会向父皇请旨的,这是后宫这些女眷……”
魏泽肆打断她,“这个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有我在,这群女人翻不起什么大浪。”
几天后,苏晚儿已经跟周围的邻居都打好了关系,果然如魏泽肆所说的,这周围的人都是一些有人络的,跟她们打好了关系,她在这西街也算是小有名声的医女了。
郁谨笙趴在苏晚儿肩头上,看着她捣鼓的瓶瓶罐罐,满脸的好奇,“晚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感觉不像治病的药,他一直待她身边,如今也会些药理了,至少苏晚儿用过的所有的草药他都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