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吐血,这家伙是在把他当奴才使唤的吧?是吧?是吧?
郁谨笙是缺根筋,可你真他娘的缺颗心!
“唔……”
苏晚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她准备先回村子里跟郁奶奶和苏母商量过后再搬到镇子上来学医。
她抬手揉了揉肩膀,她怕她不在郁谨笙会不习惯,昨天回来后就问黎婶要了针线,给郁谨笙绣了一个荷包。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把那个荷包拿出来,昨天郁谨笙下学后就不见了人影,回来后又去找郁爷爷了,也不知道他们聊什么,苏晚儿睡着了都没看到他回来,害得她都来不及把这个荷包交给他。
等下还是让黎明交给他吧,苏晚儿叹了口气。
她摸了摸荷包上的刺绣,嗯,这次绣得还行,肯定不会被说成是毛毛虫了。
苏晚儿看了看天色,这时候黎明应该已经起床习武了吧,前天他答应了自己要教她几招防身术的,刚好学完再回去。
吱呀——
郁谨笙推开门,抱了盆水走进来。
“晚儿,你起来了,先来洗漱,咱们去吃饭。”郁谨笙开心的把水放好,就跑来拉苏晚儿去洗漱。
苏晚儿看着他,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阿笙,你怎么会在这?你不应该在学堂里听课的吗?”
“我请假了啊。”郁谨笙说的理所当然,“晚儿今天要回去,我送晚儿回去,然后我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