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瞬间就来了兴趣,“哦,我听你们村的人都说你是个秀才,感情你当过解元,当过会元,当过探花,甚至当过太傅,唯独没当过秀才啊,说起来晚儿小丫头好像还一直期待着谨笙当秀才来着,看来她希望也是要落空咯。”
郁爷爷走到书桌前坐下,拿了只干净的毛笔把玩着,“对呀,童生试,小孩子的题目,无聊得很,一点意思都没有,有什么好考的。”
黎叔汗颜,这小孩子的题目可有不少人争破了头去抢呢。
“这书院里,您最得意的学子裴暮安也会考,您这么说合适吗?”
“童生试对他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那个成绩就是考个贡士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他应该没那个意向。”郁爷爷继续转着手中的毛笔,看也没看黎叔一眼。
黎叔放下茶杯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您这么认定谨笙就一定能考上状元,而暮安就一定不能,暮安的实力并不比谨笙差吧?”
“如果考的是书中知识他俩实力还真的说不准谁强谁弱,可殿试是由皇帝出题,除非皇帝是傻子,不然不可能会出那些枯燥乏味的死文章,暮安那孩子没有野心,读的也从来都是平常的四书五经跟一些经史子集,可阿笙在我面前天生就反骨,我让他读那些四书五经他偏偏与我唱反调拿我那些策论来看,后来认识晚儿后更是受她影响,晚儿看什么他就看什么。”
一说到从前的郁谨笙,郁爷爷是真的头疼,如果不是有他妻子从中逼迫他读那些四书五经,他有理由怀疑,要是靠他去强迫他的话,那小子绝对会跟他唱反调绝不会碰那些四书五经一下。
他也曾跟那小子唱反调的逼他读《治安策》,结果那小子精得跟个猴似的,知道他的目的,还真就拿着《治安策》读了起来,还故意读得大大声的,生怕气不死他似的。
如今没想到反倒还成了他的优势了。
“可您当初都只考了个第三名的探花,为什么觉得谨笙就一定能考上状元郎呢?”这一直都是黎叔想不通的事情,总不能是因为是自己的孙子,就觉得一定能行吧?
他印象中太傅可不是这样盲目自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