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爷爷轻咳了一声,“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了。”
苏晚儿死灰复燃般的看着郁爷爷,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郁爷爷在苏晚儿灼热的目光中,缓缓说道:“虽然我的学生做不到,但是阿笙可以。”
“阿生?哪个阿生?”苏晚儿觉得她可能真的有点笨,完全听不懂郁爷爷的意思,这村子里有谁叫阿生的吗?
“这村子里还有第二个叫阿笙的吗?”郁爷爷反问,他很少回村子,可能认不全大家的面孔,但是村子里的名单他是在老凌那里看过的,好像除了郁谨笙的名字里有个笙,也没有其他人了啊。
“啊?”苏晚儿还是反应不过来,她只觉得她的脑子已经卡壳了。
郁爷爷抬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头,无奈叹道:“我说的是郁谨笙,虽然很难置信,但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阿笙了。”
苏晚儿有点僵硬的抬头看着郁爷爷,“爷爷,您是认真的吗?谨笙他……”
他可是连嘲讽的意思都读不懂的,他真的能考状元吗?而且郁谨笙有多讨厌读书她是知道的,小时候郁奶奶每次叫她读书,他就缩回房里不肯出来,虽然他背书的记性真的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可他真的懂那些意思吗?
郁爷爷看着苏晚儿认真说“郁谨笙在读书跟民生这方面很有见解,我知道阿笙的性子并不适合这条路,可谢花村的人迂腐,他们被困在这大山里一辈子,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也没想过走出这座大山看看,只觉得读书是浪费钱财,如今唯一能走这条路的也只有他了。”
说完郁爷爷又叹了一口气,又说:“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阿笙,我朝戒律傻子不得上学堂,不得为官道,可阿笙他是个傻子啊。”
说完,郁爷爷还偷偷观察着苏晚儿的反应。
苏晚儿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坚定抬头看着郁爷爷说:“如果谨笙不是傻子呢?那他是不是就可以上学堂,走官道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