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也没个值钱的玩意,这簪子我就先拿着,最后救不回你,我也不至于吃亏。”说罢便拿着簪子,摇着扇子走了。

晚上前院依旧门庭若市,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不断。

龙楚倾昏迷的第四天晚上。

秦王府

侍卫青铜扶着一身夜行衣的秦王萧寒,回到府中,逐叫影卫赶紧去请袁大夫。

袁大夫已经睡下,被影卫叫醒,听说王爷出事,衣裳来不及整理,提着药箱,便前往王府沁璃院。

袁大夫赶到的时候,萧寒坐在床边,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浸湿了衣襟,眼底布满红血丝,体温异常,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手臂上还有一道伤痕,虽用布缠住也还在淌血。

他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把脉,来的时候便听影卫说了今晚的事,猜测王爷怕是中了催情药。

袁大夫诊过脉,只见脉象混乱,气血翻涌,转头便吩咐待命的侍卫,去准备浴桶和冷水,侍卫领命立马就去准备。

袁大夫一边帮他处理伤口,边对萧寒道:“王爷中的催情药,这……这药性好生霸道,老夫从没见过此等诡异的催情药,给你下药的人着实阴狠。”

萧寒极力忍耐着不适,对袁大夫道:“是苗疆圣女。”

“怪不得能制出此等阴邪的药,如果只是普通的催情药,老夫兴许有办法压住,眼下怕不行。”

“而且王爷中的催情药份量非常重,如果不及时解毒,等爆发,恐会诱发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蛊毒。”袁大夫在一旁述说和分析。

袁大夫定了定神,看向萧寒认真的说:“眼下唯有……与女子欢好……方可疏解药性。”

萧寒沉下眸子,双拳握紧,他压下心中焦躁的思绪,冷冷的说了一句:“不要。”

袁大夫一脸愁容,眼下已经不是王爷说,要或者不要的事了,如果不及时疏解,身体会承受不住,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

就算袁大夫不说,在场的也知道怎么回事。

问题是王爷还未成亲,府里也无通房姬妾,该如何是好。

“ 袁大夫,你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能用内力压下吗?一旁的青影焦急的问。

他们几个亲卫,多多少少都有受伤,只是眼下都顾不得包扎。

袁大夫急忙解释:“不可一直用内力强行压制,否则轻者七窍流血,以后恐难有子嗣,重者七巧流血恐有性命之危。”

众人听完更担忧了,连袁大夫都束手无策,他们也只能干着急,帮不上一点忙。

“冷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