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
小二说姓陈他便知道是谁了,那人虽是纨绔但只是流连欢场,不曾做强抢民女之事。
在这种欢场送过去的女子,他自然默认是可以享用的,根本不会怜惜。
就算反抗他也只当是情趣。
“我又不会那么傻,真的进房间。”谢昭昭嘴硬道。
这般说她今晚的确带了幸运的成分。
若她在门口说话时,陈公子开了房门硬要拉她进去,她可能就真逃不掉了。
“你是在拿自己赌那个侥幸,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局漏洞百出,那个小二的衣服上沾了你的茉莉香,一细查便什么都清楚了。”
从那两个证人被带上来他便猜到了,所以,一直未曾开口。
也想好了如何让她这个局顺利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