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昀为何会不愿用这珠子?
就算心中带着疑惑,可闻天只得遵守秦九昀命令,“是。”
闻天离开以后,秦九昀坐在那里他又捂着嘴轻咳起来,脸色都呈现了几分痛苦之色。
而在他面前,一道阴影覆盖了他。
温桑桑站在他面前:“为何不说实话?”
温桑桑和泗海珠已经有了共鸣,她就是泗海珠认定的那个人,想要解除这种共鸣,只有她死了,秦九昀不说,未尝不是对她一种保护呢?
秦九昀脸色苍白无力,看见她却也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你不会走。”
他算准了她的脾性,知晓她不会放手。
秦九昀伸手去拉她的手,就在拉住她的时候,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整个人都朝前倒了下去。
而温桑桑也及时上前扶住了他,秦九昀靠在温桑桑怀里,手正慢慢垂落下去。
就在彻底离开的时候,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温桑桑抚摸着秦九昀的脸,她喃喃道:“傻子。”
…
夜幕沉沉。
江畔装饰地无比豪华的游轮里,正进行着一场血色洗礼。
秦宴抬手擦掉脸上的鲜血,俊美的脸上毫无一丝表情。
手下前来禀告道:“长史大人,全都清理干净了。”
秦宴颔首。
“大人,黑堂大本营的入口已经找到了,是否现在就攻进去?”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不及,沈贵妃那群人如今正在笼络各地的势力,我倒要看看这些年里,究竟有多少人成了他们的走狗。”
秦宴问身侧的手下:“陛下呢?可有查到陛下的踪迹?”
“陛下正在苏州城内的寒山寺。”
知晓殷南淮的踪迹以后,秦宴大步离开。
而彼时的寒山寺内,同样正进行着一场血色洗礼。
几十个天伏的护法的尸体被贯穿,悬挂在大殿之上,张祭海倒在一旁,妆容衣裳凌乱,满眼不甘地盯着面前的人。
而在他眼前,若明正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掐住脖颈,他浑身抽搐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