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出于对她们厨艺的怀疑,黄宇光斟酌了一下,“咱们还是把外卖先点了吧。”
“不用你们。”于怀之不知从哪跳出来的,出现在她们身边,“在秦庆主动说要给咱们加个菜,并把俩厨子都赶出去后,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已经喊饭店送菜过来了。”
两个厨子站在厨房外,不说唉声叹气,也有点悲从中来。
厨子之一的周宁彦提着一瓶酒,忍不住说道:“白奇,你放血放上瘾了吗。”
白奇正在解剖一条鱼,小刀翻飞,瞧着刀法不错,仔细一看,剖出的脏器进行了精确的分割,整齐地放在案板上,多么似曾相识的手法,感觉在解剖台见过。
转头看了一眼她放在角落,切了半个脖子,捆吊起来放血的雄鸡,鸡冠子都放白了。
“给我吧。”周宁彦说道:“我拿出去拔毛。”
她把酒瓶子给赵远山,提着鸡和一个大盆,临走前评价秦庆研究的糖醋排骨:“吃完了不抑郁的我佩服她是个英雌。”
“五十步别笑百步。”真正的主厨赵远山在目睹厨房惨案后,五分钟之内连吃两根棒棒糖,回头说道:“你和她唯一的区别一个吃完了哭,一个吃完了哭都哭不出来。”
“哪儿有那么邪性?”秦庆不信邪,做好出锅自己尝了一块,“我觉得还好啊。”
“你味觉有问题吧?”
“你味觉没问题是吧。”周宁彦难得和秦庆站到了同一战线上,踢了赵远山一脚,“改明儿我就往你家盐罐子里面倒糖。”
“嘶……你。”赵远山想报复她一下,结果这家伙溜得飞快,已经走远了,还对她摆手,声音传来:“别太想念我。”
“我想念你八辈儿祖宗啊!”
……
……
同样的晚餐时间。
池境明请大家吃饭,她本人却没跟着一起,结了账之后和黎至返回别墅,与俞识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