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我的。”秦庆反手塞进兜里,“那我就不给于怀之了。”
莫可眼里流露希冀,秦庆半蹲,弯腰抓住他的头发,像拽死狗一样将他拖到眼前,语气戏谑道:“你猜我知不知道莫雨红去哪儿了?”
“什么?”莫可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两天被人来回拽头发,他都习惯这种感觉了,此刻头皮的痛感是小事,他不明白秦庆在说什么,咬着下唇问道:“秦姐,你说的什么意思?”
“那家伙是我处理的。”
周宁彦从楼梯走上来,她手里拖着个麻袋,拖行在粗砺的地面上,隐约能听到人的痛吟声,她走近了,毫不费力地把麻袋丢过来,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粗壮,还有疑似刀片割伤的疤痕,直直的一条,看起来像是陈年的伤痕,一时间莫可只觉得这种伤痕有些怪异,不像是打架斗殴被砍的,可是像周宁彦这种人,不打架还能因为什么?
麻袋在地上滚了两圈,秦庆一脚踩住,拉着绳子扯开,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露了出来,莫可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往角落里挪。
那人嘴里也是有上气没下气的了,秦庆挠了挠头,“你这是快把人打死了才拖过来的吧,这能不能活过今天晚上都是个事儿……想给于怀之扔个死的?”
“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下手重了。”周宁彦在地上的成箱啤酒里拎出来一瓶,找了两圈没看见开瓶器,拿另外一瓶的瓶盖给撬开的,灌了两口,打了个酒嗝,后知后觉发现这边少了个人,“白奇死哪去了?”
她走到莫可面前,带着一身浑浊的酒气,伸过手来抓住他的绳子,莫可才看见那双手上血迹斑驳,长有厚茧,指节明显粗大,不是打拳就是干过重活,莫可害怕挨打,嗓音发抖,求饶道:“周姐,周姐求你了,我什么也没做,钱也不是我欠的,我是无辜的……”
“当时莫雨红也像你一样。”周宁彦顿了顿,笑了出来,“你懂吗?当时他就这么哭着说,我是被逼的,我是无辜的,不借钱就生活不下去了。”
莫可的求饶声停了,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周宁彦。
“我说我们也要生活的,你过得好一点,我过得就坏一点,一个个都以为老子做慈善的,随便谁来都敢和我发疯了!”周宁彦越说越狠厉,单手就能把莫可抓起来,摔在地上。
她和其她人不太一样,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