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象是需要戴个口罩,省得被人记住了社会性死亡。
他原本的座位旁还坐着个女人,一手拿着手机,依稀还能见到手机里传来一声二筒。
正是周宁彦,另一边候诊的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看了看阮莲莲,又转头看向周宁彦,忍不住道:“不是姐们儿,玩这么花的吗?”
那么多圈的痕迹,得用多细的绳子缠多少圈才能勒出这个效果,喉结都快勒爆了吧?
“害,当事人自愿的。”周宁彦头也没抬,但那套说法跟她面对警察质询是一样的:“没听说过小游戏里都是m那一方有实际的主动权吗,我这都是被迫的,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变态,你说是吧?”
此话一出,候诊区的其它男人纷纷点头,仿佛十分认可,那个女生大受震撼,觉得有几分歪理,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
阮莲莲更是脖子上都泛起红意,如芒刺背,狼狈不堪地急忙跟着实习医生进去。
俞识觉得无趣,调转方向离开了,更觉得系统莫名其妙刷新出一个阮莲莲,像在恶心人,这系统给的角色要么蠢坏要么恶心,俞识有心管这东西叫一声社会美化器了,前提是把能打出he结局的选项全删了。
阮莲莲检查结果并无大碍,在医院门口,周宁彦把叼着的烟点燃,扔给他一个信封。
“罗鹤给你的赔偿。”周宁彦说道:“她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脑子不清醒,下手有点狠,拿着吧。”
阮莲莲心有余悸地触碰脖颈,收下这笔钱却还要说声:“那个,谢谢啊……”
其实让他这口气缓过来,人没直接死在片场,罗鹤赔不赔钱都无所谓,这样一想,罗鹤虽然不好相处,但也算个好人。
周宁彦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都给你钱了,今晚别偷懒,你们那个新人不是要来吗,你教他怎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