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幼崽双手罩在嘴边朝着门外大声道:
“坏蛋!大坏蛋!没有心!”
但是幼崽就是又菜又怂的典范,他骂完之后,连忙躲到爸爸身后,生怕被那些离得很远的村民发现。
爸爸都花了点功夫才把牢牢抱着他腿的崽给捞进怀里。
没关系,怂怂的也好可爱,像一只漏气瘪下来的小破气球。
滤镜已经八百米厚的爸爸又开始和崽蹭蹭贴贴,崽最后一点气都泄完了,又变回小小的一颗崽,软下声音说:
“我和爸爸玩。”
这样爸爸就不会总是那么寂寞,总是在睡觉了。
可惜,幼崽不管跟爸爸玩什么游戏,爸爸都有先天优势。
他和爸爸比赛编辫子,爸爸可以几只手一起上,从辫不过幼崽,到动作渐渐熟练。
比捉迷藏,幼崽更是每次都躲不掉爸爸,好像庙里到处都是爸爸的眼睛,不管崽缩进哪里,爸爸都会知道。
比石头剪刀布就更惨了,说好的三局两胜,幼崽喊着石头剪刀布剪了半天,爸爸的手都才输了一半不到……
最后幼崽是哭着玩完的,一局比完之后怎么也不愿意和爸爸比第二局了。
就这么玩了好几天,庙宇里就被幼崽玩了个遍,他开始觉得无聊,可是大哥总是不回家,他就将目光移向了二哥。
可是二哥不喜欢在副本里,就不是因为清闲,而是因为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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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