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谨端,你还当自己是五皇子呢?呵,你的母族意图谋反,已全部下狱。很快就轮到你了!”
鹤谨端全身被下了禁制,双膝也被无形的枷锁禁锢,他起不了身,跪得笔直,仿佛磐石般坚不可摧。
即便脊背之上,鞭痕交错,鲜血汩汩,浸湿了衣衫,那份傲骨与尊严,依旧不曾有丝毫动摇。
他缓缓吐出口中淤积的淤血,双眸如炬,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一字一顿,坚定无比:“田家没有谋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身犟骨!我倒要看看,你这份倔强能撑到几时!"
黄袍加身的男子走了下来,眼中闪烁着狠厉之色,手腕一抖,又是数鞭凌厉地抽打在鹤谨端身上,每一鞭都似要将空气撕裂。
"皇位之争,你既已入局,便休想全身而退!”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夹杂其中。
“你若不低头认罪,我便以这鞭刑,让你体会何为绝望,等你死了,我再对外宣称——你是畏罪自裁,我看你如何辩驳!"
鹤谨端不肯弯身折腰,他的衣衫破碎,血迹斑斑,却仍奋力扬起头颅,声音虽弱却坚定如铁。
"田家清白,我亦无愧于心!”
“我鹤谨端,一生践行君子之德,言行端正,守礼如命,纵使你手中权柄滔天,亦休想以污秽之名,玷污我清白之身!"
他吐出口的淤血,啐到了扬鞭人的身上。
鹤立群恼羞成怒,又狠狠甩了鹤谨端几鞭子,可能是体力不太好,他打了没多久就累了。
在这处被特殊阵法覆盖的偏殿里,连一丝外人的气息都渗透不进。
若非如此,这等肮脏而耗力的差事,他怎会亲自动手,早该让那些卑贱的奴仆代劳了。
心中愤懑难平,鹤立群猛地一脚踹向鹤谨端那看似脆弱,却异常坚韧的脊背。
却不料反却被那坚硬的脊背撞伤了脚,剧痛瞬间席卷而来,让他不禁痛呼出声:“啊!——该死的!好痛啊!”
他咬牙切齿,再次攥紧打神鞭,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注其上,狠狠抽向鹤谨端。
“你都只能跪着了,还在这跟我逞口舌之快,真是,可笑!”
鹤端谨那双眸子即便在如此境地,也未曾失去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