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南安眉头皱成川字,“快,立刻提水灭火。”
“大人,皇城司被盗,木桶木盆水缸也没了,火势又大,实在无法救人啊。”
张南安拳头砸在柱子上,保持冷静:“赶紧去救人,要是人没有救出来,你就提头来见。”
心腹心中忐忑,无可奈何地跑向了后院厢房。
然而救火是徒劳。
因为命令跑进火里救人的兄弟,都没能活着出来。
皇城司外,正对的流光酒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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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
“主子,现在里面已经乱成一团,我们引燃的火,烧得正旺呢。”
松鹤翠竹屏风后,陆明州端着青瓷茶杯,薄唇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云凌匪夷所思:“主子,你为何要让我们烧毁皇城司?”
“皇城司的人,这些年,在京城狂妄的次数太多了!”
军粮被沈天放劫走,他随意找了罪犯顶替!
陆家军辛苦得来的战功,竟然被四哥的人抢去。
他带人证到父皇面前说明实情,父皇派张南安调查此事。
张南安却为了讨好四哥,对他交出的人证威逼利诱,更是在朝臣面前,将战功归在了四哥的身上。
此仇不报,难以泄愤!
“主子,我和几个兄弟潜入皇城司时,意外发现,皇城司的财库和兵库全部都是空的。”
云凌说完这话,陆明州愣住。
“空的?”他放下酒杯,“上次你们潜入国公府,国公府是空的。如今你们潜入皇城司,皇城司也空了?”
云凌点头:“没错,我们的弟兄亲眼看到的。”
“你觉得,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所为?”陆明州眸光深邃地扫向云凌。
“主子,云凌也不确定,不过我们的眼线就在外面,可以问问他的情况。”
“好,让人进来!”陆明州扬手。
一个仅穿里衣,赤足的男人走进酒楼。
两步外,单膝跪下:“主子。”
陆明州看到来人衣衫不整,怒斥:“云凌,这就是我们皇城司的眼线?”
他打量的目光里充斥着疑惑。
旁边的云凌立马解释:“主子,李安之所以唐突前来,是因为潜入皇城司的贼,盗走了外衣和靴子。”
“只他一人如此?”
李安回答:“回主子,皇城司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处境。”
陆明州瞠目结舌,“云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觉得不太可能。
那样厉害的仙儿前辈,会盗取皇城司护卫的衣服和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