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乐轻轻一笑,“是,穿越不适合我们,责任感太强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胡筐儿药铺住的那间屋子,床板下放了一盒药,是在宣国的时候攒下来的西药,你有空就去拿一下,送给你了。”云墨歪头蹭了蹭发痒的耳朵。
盛临乐说,“你真不想活了?”
云墨老实点头,“情绪上来了是有点这种想法,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听你的,先去江渝吧,毕竟我现在还不想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来决定。”
“不过你怎么办?”
盛临乐摇了摇头,“我是将军之女,处境没有你艰难,毗伽即便知道我有系统,他也不会轻易对我动手。”
“况且,我觉得他没我们想得那么聪明……应该不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从给盛将军难堪那事就能看出来,你一个在敌国委曲求全的皇子跑来大军领帅面前耍心机,很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直和无知。
与云墨聊到天擦黑,云梅来敲门叫盛临乐去用饭。
盛将军在饭桌上提了一嘴太子要来的消息,其实全家也就剩徐淑清还不知情,盛临平跟在盛将军身边做事,知道的内情仅此于将军夫人。
徐淑清不当家,太子来不来其实于她关系不大,她看了眼神情淡然的将军夫人,心下便知晓家里已经将迎接太子的准备安排妥当。
盛临乐也适时开口说让云墨跟着苏漾去江渝的事,“江渝有针灸圣手,我也是想让云墨早点好起来。”
将军夫人蹙眉,思索片刻点头道,“本来也是因为扎错了针导致的瘫软,是该找个针灸大夫再瞧一瞧。”
盛将军看向盛临乐,“李元不是说他是突发疾病,怎么又成了扎错针的缘故?”
盛临乐暗骂这云墨信口编出两套理由,猜度着说,“可能是两种因素都有?反正他师傅没扎好他,只能先去江渝换个大夫看看,苏漾正好也要回家,捎带他一起就当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