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乐从松雪斋出来,看天色尚早,又转去云墨所在的药铺。
那药铺在临近梁门大街的支路上,铺子不算大,比松雪斋的旧店还小半个门头。
“胡筐儿药铺”的招牌歪歪斜斜挂在屋檐下,店却很干净,门板擦得油光锃亮,地上也一尘不染。
云墨推着轮椅在药柜间穿梭,熟稔开柜抓药,称重,交给药童打包。
盛临乐:???
“云墨?你改行了?”
盛临乐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这人不是不愿意跨专业学中医吗?
来到药铺后院,云墨带着她去看晾晒在窗柩下的肥皂块,“这一批起码得放三十天呢,不然皂化不完全,游离碱伤皮肤。”
“我把握不好热制皂的温度,做了五批都不好用,只能等冷制这批了。”
盛临乐听他絮叨完,逮住空隙问他:“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药铺抓上药了?怎么,愿意学中医了?”
提到这儿,云墨叹了口气,“形势所逼,不学不行了,那啥给我派的任务,两个月内还没救到一个病人的话,我就得遭受雷公电母的洗礼。”
盛临乐笑了下,又顿住,“怎么你的惩罚也跟我差不多?”
云墨迟钝道:“啊?”
盛临乐:系统,你跟云墨那个系统难不成真是同厂生产的?
【宿主,系统没有权限回复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