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乐斜了他一眼,问:“什么人?”
盛临安拍着心口说:“自然是有情有义,智勇双全之人!”
“不过若真是像爹猜测的那样,小舅舅……我也只能祈祷他人没事了。他若犯了法纪,外祖父和外祖母可是比爹还铁面无私的人,肯定不会出手救他的。”
盛临乐想的角度不同,“你觉得他有情有义,可我觉得他真参与了这事儿,明明是无情无义才对。就像娘说的,明明有其他法子可行,他却非要为旧爱把自己陷进去,你叫舅母如何自处?”
“这……这也是哦,还有舅母呢,他确实是对不起舅母了。”盛临安立马同仇敌忾,道:“既已成家,当与妻子好合,如鼓瑟琴才对。”
“愚蠢,小舅舅实在愚蠢!”
二哥,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就跟龙卷风似的。
盛临乐白眼微翻,摆了摆手,“我回去画画,不跟你闲聊了。”
“成日就画画,你老师都不在府里了,少画一日又不会怎样。”盛临安自幼天资卓越,勤奋二字于他而言就是天上星,碰不到一点。
盛临乐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哥,你要不回去再看一看《伤仲永》吧,还一天想着玩儿,别时候秋闱最末名都不是你的。”
盛临安狡辩:“我还在养伤。”
盛临乐吐槽:“你既然觉得伤的是脑子,那就继续养着吧。我反正是有正事,松雪斋还得靠我的稿子挣钱呢。”
“谁说我伤到脑子了!我明明是后背和……”盛临安越说越小声,最后哑然低头,泄气道,“行行行,我也回去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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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雪斋已然走上正轨,光是靠她一人供漫画稿出书也不行。
林大管事招募了一些坊间画师,寻了好几本有趣的故事,本来也想模仿盛临乐的画法,改编成漫画本刊印。
可盛临乐那后世带来的分镜理论和审美,又怎么是简单模仿就能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