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哼哼唧唧,白眼微翻。
盛临乐刚要说话,成衣铺掌柜突然又跑出来,看到他们人还在,连忙说:“三姑娘,等等,我险些忘了。”
“刚才宣泰桥南那家德仁堂有人闹事,你们买完衣服千万别去凑热闹,这会子估计还在闹,别去沾了晦气。”
云墨眼底闪过一丝惊骇,道:“咋了?难道他们新药吃出毛病啦?”
盛临乐看了云墨一眼,掌柜摇头说:“不知道,也是刚才来店里的客人闲聊提及,一会说是扎针扎的,一会又说是药材有问题,众说纷纭的,总之就是打得厉害,能别去就别去。”
又有客人上门,掌柜匆匆提醒后,转头摆起笑脸去迎客进门。
盛临乐皱着眉问云墨:“你先前说自己才进城,怎么会知道德仁堂有新药?还第一反应就是新药出问题?”
云墨心虚不跟盛临乐对视。
盛临乐诧异: “还真跟你有关系?”
云墨侧头吹起口哨,盛临乐死亡凝视,云墨口哨声越吹越漏气,干脆心一横,咬牙闭眼地说:“对,那新药就是跟我有关系,德仁堂那个新大夫,他手里根本没有祖传秘方。”
“之前那人路上救了我,他说他要来漠城最大的医馆坐堂,我看他不像庸医,就给了他张药方当做感谢,也不是什么偏方,就是后世广告满天飞的六味地黄丸配方。”
盛临乐呆滞一瞬,下意识接话::“治肾亏,不含糖,一节更比六节强的六味地黄丸?”
云墨吐槽:“这时候就不要背广告了!”
云墨烦躁地挠头,“这都是算我手里风险最低的方子了,应该不至于出事啊。”
盛临乐道:“也不一定是药的问题。掌柜不是说了,也可能是扎针扎的。”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先去看看,等会桥头找你。”云墨说完转头跑开。
云砚立在马车前,莫名看向云墨跑走的方向,问道:“姑娘,他这是又不想进咱们府里了?”
盛临乐说:“怎么?你不想他进府?”
云砚嗫嚅道:“没有,姑娘想要谁做小厮就谁做,云砚是下人,姑娘不需要问我的意愿。”
云砚,你别这么说话,好浓的一股茶香啊。盛临乐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你马上要去书铺教学徒,我身边得有个人帮我跑腿嘛,你看他跑多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