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回答:“回大人,是的,这是姑娘给宋先生画的,姑娘也是刚画完。”
“给老宋画的?”张副将好奇,扬声对宋言浅说,“老宋,让我们看看三姑娘画了什么给你。”
说完就打开了画纸,副将们凑近画细看,倏然,副将们一个个抚掌大笑,张副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宋啊老宋,没想到你还有被垂髫小儿调侃的一天。”
盛将军笑道:“你不会真对着镜子贴假胡子了吧?”
在场八九个副将,除了年纪稍大的张副将有一脸络腮胡,其余的都没留胡须的习惯,宋言浅是他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特立独行非要留长须的那个。
之前被阿清剪了胡子被大家打趣一番,今日没想到又被盛临乐一幅画反复鞭尸。
宋言浅抱着女儿走过来,看了画也忍不住笑起来,阿清一眼认出画里的人,对着画晃着身体咯咯笑:“爹,爹爹贴胡子。”
“我没胡子到底谁害的。”宋言浅曲指敲了敲阿清的额头,语气无奈。
“是阿清害哒!”阿清抱着宋言浅的脖子,拍拍胸脯,声音洪亮地回答。
宋言浅:女儿,你也不必如此骄傲。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张副将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拍了拍宋言浅的肩膀问:“这画儿你花多少买的?”
其他副将也侧头竖起耳朵。
“一枚玉佩。”副将们纷纷摸向腰间,宋言浅挑了挑眉又慢条斯理地说:“玉佩上有我家夫人打的络子。”
宋夫人拧了一下宋言浅的胳膊,你莫名其妙炫耀这作甚!
糟糕,武将腰间只有匕首或者令牌,他们可不像宋言浅这个文官一样爱戴玉佩这样文雅的物件。